?房间灯光全开,阎长河和另外一名安保部的工作人员,双手铐在身后,蹲在墙角,衣服都没穿,穿着警服的汉子在房间内四处搜查。
最后提着厕所的垃圾桶出来,垃圾全部倒在阎长河面前,里面除了有使用过的避孕套,还有冰壶和小包的冰晶物体。
阎长河瞬间紧张起来,从地上爬起来,“这不是我的!”
旁边两个协警,一左一右,手中警棍啪啪的抽在阎长河的膝盖窝上,将他放倒,“老实点,被尼玛动。”
另外还有个拿着照相机的人,对地上的垃圾物体拍照。
“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你们冤枉我。”阎长河撅着皮股,脸贴在地上,头上还被人用脚踩着,狼狈至极。
另外一名同伴也大声嚷嚷,被同来的几名协警一顿照顾,打的直不起腰,大虾米一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呕吐。
门外,两个裹着浴巾的女人走进来,上面露出半胸,下面露出大长腿。
警察眼神火辣辣的盯着两人,“干没干?”
其中一个长相丑陋,满嘴大碴子味的女人道:“干了。”走到阎长河身边,“就是他,给了五百块。”
“我草尼玛,你们这是诬陷,诬陷我!”阎长河用力挣扎,奈何双手被困,身后还有两名汉子压住,根本动不了。
“诬陷?呵呵呵,跟我回局里说吧。”警察道:“带走!”
阎长河还想反抗挣扎,两名协警咣咣两拳凿在他小腹上,打的阎长河吐酸水,呼吸不畅,老实了许多,随后被带到走廊上。
出了房间门,阎长河傻眼了,除了他之外,安保部的其他几个人也遇到了同样的遭遇,还有公司的几个男同事,也被好好的照顾一番,此刻有人鼻青脸肿,有人满脸是血,还有人哆哆嗦嗦尿一裤子,全部蹲在走廊两边。
前面站着几个穿着黑制服的汉子,带队的是几个穿警服的。
到了这一刻,阎长河回过神来,“你们不是警察,你们是假的!草泥马,放了老子。”
带队的警察被激怒,回头凝视阎长河,甩手两记耳光,拉住阎长河的脖子,膝盖砰砰的猛顶,阎长河被揍翻在地上,其他人吓的不敢吭声。
距离这里稍远的一个房间门开了,刘子江缓慢探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