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江走到刚才那位戴眼镜出点子的人身边,刚才刘子江听的清晰,这人是这个村子的会计,说话有一定的威信。
这人看见刘子江走来,嘴里叼着烟,笑眯眯的看着。
刘子江将羊羔轻轻放在地上,“借一步说话,怎么样?”
四眼汉子打量刘子江,“你说话管事不?”
“杠杠的。”刘子江道。
四眼汉子一笑,“走。”
两人往旁边撤了几步,四眼汉子给刘子江一根粗糙的龙江牌香烟,刘子江点上叭叭抽了两口,两人吞云吐雾,说了起来,很快就达成了一致,随后各自返回阵营。
阎长河站在人墙后面,“都被动手,打人是犯法的,杀人跟是要偿命……谁动手,谁也走不成……”
四眼汉子跑到带头的老汉儿子身边说了几句,随后也跟老汉说了几句,人群暂时安静下来。
刘子江找到阎长河,“阎队长,借一步说话。”
阎长河心情很差,刚才他看见刘子江跟一个獐头鼠目的村民偷偷的交头接耳,这在他看来,是一直很不耻的行为。
“说什么!”阎长河没好气的说。
刘子江将他和李玄往后拉了几步,“这个村子叫朱庄,被满军打的老汉叫做朱长寿,在这个村干了四十年的支书,戴眼镜的是他二儿子,叫做朱军,是村里的会计,拿刀子是大儿子,朱国邦,外号腚帮。拦路抢劫,坐了七年监狱,还是朱长寿送他进的监狱……”
李玄惊骇的看着刘子江,没想到他片刻时间,竟然将人物情况摸清。
阎长河横眉冷对,“说这些有什么用!”
“朱长寿养了一辈子的羊,羊对他来说是生计,也是尊严,更是伙伴!对羊的情感远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刚才轧死他的羊羔,他很心疼,但只需要跟他道个歉,好好说,然后拿出相应的赔偿,能够解决问题。”
阎长河冷眼看着刘子江,“马后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