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肘凿在汉子头上,当场昏死。
“咕嘟。”
麻雷子咽着口水,这一刻认了出来,“角……角……角哥!”
黑衣人缓慢转身,露出一张残暴扭曲,杀气腾腾的面孔。
那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睛,让麻雷子后退几步,“呵呵呵,角哥,误会,这个误会!那啥,这是孙少吩咐做的,我们整的是刘子江。”
孙角面无表情,缓慢往前走,逼近麻雷子。
被孙角盯上,麻雷子想跑也跑不掉,“有没有烟?”
麻雷子连忙掏出香烟,亲自送到孙角嘴中,拿出煤油打火机给他点上,孙角傲然的抽了两口,“把这三人扔车上。”
“没问题,没问题。”麻雷子嬉皮笑脸的说,将昏迷的三人一个个扶起来,拖到车上。
孙角目光凝视刘子江的住处,望着熟悉的小胡同,几乎一样的房屋格局,孙角心中多了一股亲近感,“刘子江,你是条汉子,咱俩的事,两清了……”
麻雷子将三人全部塞进了车中,屁颠屁颠的走到孙角身边,“角哥,还有啥吩咐?你是不是要单独干掉刘子江?放心,我给你保密,妥妥的。”
孙角没有吭声,拉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麻雷子搞不懂,连忙上车。
“知道鲁州怎么走不?”孙角问道。
麻雷子点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