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站长说着,送刘子江和马小溪出去,手里还拿着两捆特产山药,一捆给刘子江,一捆给马小溪,让他们回去孝顺父母。
老帕就停在老站长家门口,三人一起出来,刘子江还未发动车辆,却发现帕萨特前后有两条轮胎没气了。刘子江俯身检查,发现轮胎上有改锥刺扎的痕迹,不排除人为的可能。
老站长喝了些酒,当年在三鼎乡就不是省事的主,在他家门口出现这种事,他忍不了,扯开了嗓子大声叫骂。
他骂的一嘴老土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祖宗八辈都给骂了出来。
寒冬腊月,晚上七点半,在农村多半都回家休息了,外面几乎没人,刘子江拦住老站长,不让他继续骂脏话,将后备箱打开,准备拿出备胎。
马小溪也是愁眉不展,“刘子江,你有几个备胎?”
“哎,只有一条。”刘子江无奈的说。
“两个轮胎被扎,你一个备胎能有啥用?”马小溪观察着周围环境说。
刘子江拉着老站长的手,“梁老,您这里有补胎的吗?”
“有!”老站长大声说,“十字路口,老孙头,专门给自行车补胎。”
刘子江对马小溪道:“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找找。”他在三鼎乡买过蔬菜,对这里的环境还算熟悉,很快就来到了三鼎乡的十字路口,结果这里黑压压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估计老孙头早就下班了,刘子江只能无功而返。
老站长有些遗憾的说,“孩子,对不住你俩了,在俺们三鼎,眼红嫉妒心强的人最多,就见不得别人好,大家一起穷死都不要紧,你要是有钱了,那就完蛋了!这帮人得恨死你。我估摸着这是一些小孩子弄的,现在这么晚了,公交车也都停了,出租车都不爱往这里跑,不如你俩跟我这将就一宿吧。”
刘子江叹息一声,“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马小溪有些不乐意,但也没有办法,三人只能返回老站长家中。
老站长常年不住人,除了他自己的卧室,其他房间都是又脏又乱,推开门就有一股子霉味,墙角旮旯都是蜘蛛网,一米六宽的木板床上有着一层土灰。
马小溪扭头看向刘子江,趁着老站长出去拿扫把,小声道:“要不咱俩去镇上的旅店住?”
刘子江点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