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给了一笔安家费,这笔钱都给了小矬子,那时候他已经成年了,谁知道这家伙一口气都糟光了,买了个洋玩意,收音机,还听一些听不懂的外国歌,另外他和张寡妇还传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寡妇?”马小溪瞪着眼睛。
老站长点头,“可不嘛,到了婚配的年龄了,他也该找个媳妇了,知道他情况的,都不愿意跟他,他姑姑也是磨破了嘴,但是没用!就这样一直单着。估计都三十几岁了,才找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做老婆。”
没想到韩三儒三十岁的时候还在龙江呆着,刘子江不由的又好奇起来,他在京城担任生物工程学教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没有文化背景,怎么可能成为京城大学的生物教授呢?
“看着小矬子结婚,他姑姑一桩心事也算了啦,半年之后,得了癌症,死了!他的姑夫在第二年也撒手而去,只留下一个十几岁的大闺女!可怜啊。”老站长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刘子江连忙跟他干了一杯,“然后呢?”
“后来的事就气人了。小矬子带着他老婆和表妹过日子,没过几年,他老婆怀孕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小矬子跑了!”老站长唉声叹气的说。
“跑?”刘子江纳闷了,“他老婆怀孕,他为什么跑呢?”
老站长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所有人都觉得奇怪,都要当爹了,好不容易熬出头,跑什么?而且跑的时候还带着他表妹!表妹都带着,却不带他老婆?你说这是什么人。”
马小溪摇头,对韩三儒的印象越来越差,从小好色,看女生上厕所,身高不到一米六,想想就是一副很猥琐的样子,三十岁不结婚,在他那个年代,绝对属于怪咖,结婚了,老婆怀孕,却抛妻弃子,真不是人!
刘子江想的更多一些,也想替韩三儒辩解,“没准,他有难以说明原因。”
“鬼知道!”老站长不屑的说,“韩站长一生英雄,却生了个废物儿子。哎……最可气的还是后来。”
“后来?”马小溪问道:“他不是跑了吗?还有后来?”
老站长道:“他没有了,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只是听身边的人说的,有人说小矬子是跑回京城去了,韩站长的一个战友,在京城得势,当年和韩站长是过命的交情,就将小矬子带回京城读书,听说后来还当了教授哩,这种人也能当老师?绝对是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