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站长一笑,将酒杯放下,“这小矬子啊,好色!”
“好色?”刘子江有些吃惊。
马小溪也吃的差不多了,将筷子放下。
老站长道:“小矬子这个外号也是那时候喊起来的,他姑姑有文化,在三鼎乡当教师,小矬子那会都上中学咯,就在他姑姑的班上。小矬子个头不高,父母双亡,在班里比较自卑,但学习成绩很优秀,属于优等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一回啊……嘿嘿。”老站长说着兀自笑了起来。
刘子江和马小溪对视一眼,“有一回怎么着?”
老站长停顿了片刻,“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这小子偷看女厕所!”
“什么?”马小溪大为惊骇。
刘子江也有些震惊,这个情况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老站长道:“那时候的条件比不上现在,男女厕所就是在学校操场上,简单的用红砖垒上,是相互挨着的,时间久了,红砖松动,这小矬子就将中间的一块砖头扣了下来,每当下课,就偷看女学生入厕。”
老站长说的头头是道,恐怕是假不了,这让刘子江对韩三儒有了全新的看法,不过反过来又想,他中学的时候虽然没看过女生上厕所,也不具备条件,但是看过一些爱情动作片,还有一些情色杂志。
孔子说过,食色性也。
懵懂的年龄,对异性好奇,也不奇怪,反而能说明韩三儒发育的早,敢为天下先。
马小溪露出鄙视的面孔,“真是不要脸啊。”
老站长点点头,“你现在都觉得不要脸,放在几十年前,可想而知,小矬子成了小流氓,男同学欺负他,女同学讥笑他,学校老师训斥他,总之不招任何人待见。”
闻听此言,马小溪又露出怜悯的表情,“这样说来,这小矬子也挺可怜。”
老站长叹息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也就是他姑姑在学校给他撑着,否则早被开除了,中学毕业后,他就回到了他姑姑家,小矬子不是干活的料,不下地干活,不挣工分,还好吃懒做,天天研究男人女人。”老站长说着直摇头,似乎也看不上小矬子。
随后,他一怔,端着酒杯道:“不过哩,这家伙解刨到是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