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刘子江指着戴眼镜抱着婴儿的男子。
傻强挠挠头,“这个……我爹。”
刘子江眉头一皱,“你爸跟你爹不是一个人?”
傻强似有难言之隐,想了想还是跟刘子江说了,“我爸是我妈后来的丈夫,我爹是我妈第一个老公。”
刘子江回味半天搞明白了,“哦,你妈妈和你爸爸离婚了,后来带着你改嫁……”
“不是。”傻强摆手,“没离婚。”
“没离婚?”刘子江有些凌乱。
傻强道:“我也不清楚,好像妈妈和这个男的压根就没结婚,就是凑合着过日子吧。”
“那怎么又和你现在的爸结婚了呢?”刘子江追问。
“我那会才几个月大怎么知道,后来听我妈说,好像我亲爹有啥事跑了,再也不回来了,我妈不得已才改嫁的,改嫁后有了我弟弟。”傻强似乎不愿意多说,当即道:“差不多了,走吧,子江哥。”
刘子江盯着那张黑白照片多看了几眼,对戴眼镜的那个男人有种熟悉感,却一时片刻又想不出是谁,和傻强一起走出房门。
出了傻强家,两人上车,刘子江忍不住又问:“强子,你爸呢?”
“我爸……死了,病死的。”傻强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刘子江不再询问了。
回到奥城公馆,两人先检查一番,随后各自回岗位上去。
在保安亭中,刘子江依旧在研读那本《铜人经》,见识了爷爷运用温针手法治疗癌症,并且延长了两年多的生命,这让刘子江对传统中医有了全新的认识和看法。
他时刻铭记杨文兴教授的话,要想恢复记忆,用针灸刺激,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