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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车辆到达梨水乡,竖在回春堂外面的合梯不见了,两人正着急找东西爬二楼,回春堂的门忽然开了,一楼大厅的灯光骤然亮起。
刘强国和妻子徐素娥坐在对着大门的太师椅上,五个师兄弟一字排开站在两人身后,其中在刘强国旁边,还竖着那根让刘子江汗毛竖立的藤条。
这忽然的变化吓了刘子江和田一粟一跳。
“好啊,你这个逆子!好的不学,尽学不中用的,你自己不学好,还要带坏粟粟,看我不教训你!!”刘强国的怒火瞬间升了起来,抄起藤条朝刘子江跑去。
田一粟连忙推了一把刘子江,“大师兄,跑!”
刘子江吓的一缩脖子,扭头就蹿,田一粟在前面挡住刘强国,抱住刘强国的胳膊,哭道:“师父,师父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大师兄带我出去玩的,要责罚就罚我吧。”
刘子江一步三回头,跑到车上,发动车辆,一脚油门窜了。
刘强国气的直摇头,“逆子,逆子!!”
徐素娥连忙过来拉住刘强国的另外一个手臂,安慰他说,“这还不是你立的那些死规矩造成的?哎,别说,当年你不也是这样从我家,将我……”
刘强国当即臊的脸都红了。
几个师兄弟都在旁边看着,刘强国一跺脚,哀叹一声,藤条扔在地上。
徐素娥拉着田一粟的手。“粟粟啊,子江没欺负你吧?”
田一粟不解含义,当即摇头,“没有,大师兄温柔可亲,待我好的不得了。”
身后几个师兄弟一个个捶胸顿足,尤其是于州,恨不能诅咒刘子江被五马分尸。
徐素娥呵呵一笑,脸上带着一丝我明白了的意思,“粟粟啊,跟我回去,天这么冷,别冻着身子。”
田一粟看着刘强国,“师父,您别在为难大师兄。”
刘强国气的血压飙升,头疼欲裂,“逆子,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