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刘建明的穴位按压,刘子江的头疼缓和不少。
“行了,鱼搁那吧,一会我来杀。”刘建明说。
刘子江摇头,“我没事。”他知道爷爷是中医,专门救命的,消灭生命的事,像这种杀鱼宰鸡,一般他不干。
刘子江搬了个马扎坐在水管旁边,拿出剪刀挑开了鱼腹,橙黄的鱼籽留下,“爷爷,我啥时候植物人的?”
刘建明从房间也搬出一个大马扎,“哎呀,得有五年多,快六年了,怎么了?”
刘子江一笑,“没事,就想知道知道,具体怎么个情况。”
“哦。”刘建明没吭声。
“爷爷,你跟我说说呗。”刘子江追问。
刘建明从房间拿出针线活,带上老花镜,织着毛衣,“你高中毕业那年,谈恋爱了。”
刘子江噗嗤笑了,这个事他记得,高中时期确实有比较要好的女同学。
“参加高考,结果你成绩不够好,别说是一本了,专科线都没达到,回家的路上你心不在焉的,就被车给撞了。”刘建明一五一十的说。
刘子江拿着刀子开始刮鱼鳞,“爷爷,撞我的是什么车?”
“福特。”刘建明很坚定的说。
刘子江哦了一声,“后来呢?那个司机怎么弄的?”
刘建明叹息一声,将针线活放下,“那个司机也不容易,家境一般,赔了一些医药费就这样算了。”
“我是怎么醒的?”刘子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