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期望这些看戏的人,能够善待自己。从小到大,从来都没人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伸以援手,他们只会在一旁议论看戏,不时点评笑话几声。
可笑的坚信着受害者有罪的理论。
她能做的,只有凭借自己的能力,保护好自己。
不择手段。
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根本就是个笑话!
只有坚不可摧的时候,你才是那颗无缝蛋。寻常生活中,更多的人是番茄、是葡萄、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哪怕你什么都不做,也会被叮得体无完肤。
要知道,苍蝇就是苍蝇。
肮脏龌龊,叮人的时候就是不认人的疯狗。
想起自己今天一早做的事情,温柔背脊出了一阵冷汗。
安沐雅吓得已经忘记了尖叫,恐惧得浑身剧烈颤抖,瞪大了眼睛,重重的呼吸着。
安卫华看得又急又气,偏偏不敢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许清梦收回视线,打算离开的时候,庄曼冲了过来。
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欺负成这样,整张脸都红肿了,她一把拽回已经走出去的许清梦,就想往她脖子上掐。
“许清梦!你是不是想死!之前在医院欺负我就算了,现在竟然到我家里来欺负我女儿!我安家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庄曼失去了理智,安卫华在一旁拉也拉不住。
许清梦被掐得呼吸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