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涕,看了一眼酒精的瓶子,声音哽咽。
“你怎么不买碘伏。”
“不疼,怎么让你长记性?”洛星河没说,他找了几家药店,几乎没关门的都去过了,都没有买到碘伏。
她出奇的怕疼,也是出奇的不长记性。
看着她膝盖上一个一个淡淡的疤痕,这几年应该是没少摔……想到时傅也这样坐在床边,扶着她的腿,帮她消毒擦药,洛星河脸色越来越黑。
许清梦缩了缩,还以为是洛星河没了耐性。
有点慌,“要不……我自己来?”
“怎么?觉得我技术没有他好?”洛星河冷声说了句,她不敢吭声了。
“当我没说过。”
洛星河动作很轻,就是抹药的时候毫不留情,许清梦双手抓着被子,出了一身冷汗。
包扎好,把腿收了回去。
套房里只有一个房间,虽然客厅的沙发挺大,但是没有多余的被子。
正想问他今晚怎么睡,洛星河洗过澡直接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他身上一直一股淡淡的味道,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是。许清梦见他背对着自己,悄悄转过去看着他的后背。
她在国外那段时间,思之若狂。
买了他常用的沐浴露、洗发水、甚至把他抽过的烟从国内代购回来研究了一遍,都没找到那股味道。她不自觉的,朝着他身边靠了靠。
“嗯?”男人声音低喃。
许清梦下意识就要往回缩,又停住了,“我这边有点挤,快掉床下去了。”
刚说完,他忽然转过身,把她揽入了怀里。
许清梦抬头看他,微弱的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入,隐隐能看见他的轮廓和眉眼。心虚的把头一埋,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