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直直针对孙志谦:“透气只是借口吧,你是怕火烧大了,将书院一块儿烧了,毕竟院长大人是你爷爷,书院要是烧没了,他也脱不了干系!”
“李瑧你这个臭小子,想挨揍是不是!我要杀任一飞那家伙,直接一刀就结果了,还需要绕来绕去,折腾这些!”
“因为你很清楚杀人偿命,用这种法子,至少可以撇开嫌疑,如果不是那张纸片,意外就只是个意外。而且!”李瑧指着纸片说道:“听说这份春宫图,是你卖给任师兄的,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势如水火,你突然转性卖图给他?且不说旁的,你会缺这一点银两吗?谁不知道你在书院卖春宫图,赚了一大笔!”
孙志谦气得脸通红,偏生得无言以对:“小爷不需要这种阴谋诡计,是我杀的,我自然会承认,不是我杀的,头砍下来,我也一样不承认。”
“夏天冰块是不多,可是书院的冰库里有的是,谁不知道你仗着院长大人是你爷爷,天天半夜去冰库里偷冰块出来降温?”
此言一出就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昨天路过还听到他在砸冰!”
孙志谦气道:“胡说八道,以我的功力,还需要用冰锥砸?”
李瑧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口中说道:“那可未必!”
孙志谦怒道:“你难道就没偷过吗?昨天晚上,我也看到你去了冰库!”
“我和先生报备过,昨夜室友发烧,我拿着冰块给他降温,一整夜都在他身边,他可以为我作证!”李瑧不以为然,冷笑道:“孙师兄,杀人偿命,就算院长是你爷爷,照样保不了你。说不准,你就是因为被院长大人训斥,所以将任师兄怀恨在心,设计杀死他。”
紧接着,就听到捕快喊道:“从孙志谦的房间里也搜出了春宫图,一模一样,上面同样有可疑的粉末。”
孙志谦素日里行为太过直爽仗义,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而不自知,往常因为孙院长的关系,再加之他足够强悍,所以没有人发声。到了此时,墙倒众人推,而先前蹴鞠大赛的问题无异于是将他推上了绝境,饶是孙志谦再有法子,众目睽睽之下,依然只能乖乖得让捕快拷上,心中暗骂,平日里不见得人影,今天速度倒是快得很。
想到这句话,他的心突然间颤了一下,骤然想到了什么似得,目光下意识往人群中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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