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二字,过于书匠气,没在肖廷延心头掀起半点涟漪。
肖廷延虽然如今坐上了肖家家主的位子,已经久不用口舌翻张,但肖廷延到底是在下人房里饱一顿饥一顿的长大,自小接触市井泼皮街巷泼妇,搜肠刮肚一番,还是能够吐出一套成章的荤脏来。
恨得双目猩红,喉头刺血,也不过憋出一句软绵绵的“畜生”,恐怕只有他自小锦衣玉食的嫡姐了吧?
虽然这词没有刺痛肖廷延,但用来做惩罚肖清兰的借口,再好不过了:“姐姐这样嘴硬,要罚。”
“不……啊!”
之后就是无话,一晌蛮干了。
肖廷延抱着肖清兰的腰肢,用力地捅,青筋贲张的紫黑色肉棒上挂着夹杂着血丝的浊液,一次又一次抻开湿软的肉瓣,结结实实地喂到最深处,吃个盆满钵满的。
可怜肖清兰被缚住双手,无力挣扎,只能抖着腿儿将每一次撞击扎实地吞吃到底。
肖清兰开始还强自忍着,后来忍不住,便发出哭泣般地呻吟。
再后来,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脸埋在稻穗的枕头里,高高撅着屁股,随着撞击发出急促的喘息。
清亮的汤水,从交合的地方不断溢出,堆满了腿根不算,又滴滴答答地落在白色的丝绢上。
肖廷延只觉得肖清兰的身体做了最好的水磨豆腐,那样湿软,又那样滑溜,直叫他爱不过来。只想抓住了一直捅,一直操,将湿乎乎软绵绵的小屄捅得更软,操得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