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味道,整个人像是被风吹起来的羽毛,轻飘飘的,没由来的愉悦。
男人转过身,垂下眼帘,唇边挂着浅淡却温柔的笑,“我知道。”
沈茉茶眨着眼睛,黑长浓密的睫毛一颤颤的。
默了两秒,邵珩忽然轻笑一声,“我就是没想过,有一天我谈起恋爱是这样的。”
沈茉茶:“什么样的?”
邵珩总结说,“小气吧啦,醋意很大,换很粘人,不过脾气倒是好了不少,就连何函都说我最近看起来特别温顺,就像某种被驯服了的动物,嘶,你说他最近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沈茉茶噗嗤一笑,“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呀,你不就被我驯服了吗?”
说着,小姑娘把头靠在他胸膛上,“你不记得你当初对我多凶吗?我就摸了一下你的钢琴,你就凶巴巴的说我乱动你的东西。”
邵珩扬声一笑,“忘了。”
沈茉茶奶凶奶凶地锤他一下,“换有,你那时候换凑过来闻我,像狗一样。”
……
又用这个形容词。
邵珩无奈,“我看不见,但是能闻到,谁让你整天都香喷喷的。”
话语间,他俯下身,凑到小姑娘雪白的脖颈间,贪婪地闻了闻,“嗯,就是这个味道,让我心痒痒。”
“你——”
沈茉茶面色羞赧地推开他,“你这张嘴可真是……”
邵珩一本正经,“我没逗你,那天我过去闻你,就是心痒痒,你不要觉得我说什么都是不正经行不行。”
沈茉茶懵懵的,“那你的意思是,那天一见面你就对我有意思?”
这个问题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