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嫉妒几乎等于恶意,沈念念没少在学校欺负沈茉茶。
好歹是邵珩一手教导出来的人,小姑娘已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被惹了几次,根本压不住火。
于是,在刚回沈家的第一个新年,沈茉茶就把整杯红酒淋在沈念念头上。沈念念气得嗷嗷叫,叫完就哭。
家长在旁边哄着,没一个敢指责沈茉茶。
沈茉茶见她戏很足,又举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拎着沈念念新买的皮草外套。小姑娘面无表情眼神生冷,“你要是换哭,我就把你这件衣服也淋湿。”
沈念念一下就不叫了。
老爷子没有任何责罚沈茉茶的意思,一干大人不好说什么,只表示姐姐要让着妹妹。
从那以后,姐妹撕逼大戏的号角正式吹起,俩人就这么针锋相对好几年。沈茉茶搬到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卧室门口贴一条横幅——
沈念念与狗不得入内。
有老爷子撑腰,这个横幅一挂就是几年。
对于沈念念这个不速只客,沈茉茶明显不高兴。
午饭过后,沈茉茶回到卧室洗澡更衣。穿着新浴袍香喷喷出来,就看见沈念念自来熟地在她的梳妆台前摆弄香水。
小姑娘秀眉倒蹙,“你没钱买香水了吗到我这蹭。”
沈念念翘着二郎腿回头,倒也不气,“你怎么换这么小气,说你一句就生气。”
沈茉茶不搭理她,坐在床边擦头发,忽然听见塑料包装哗啦哗啦的声音。回头一看,沈念念正在掏她放在门口的一大袋零食,拆开一大包薯片“嘎吱嘎吱”地吃。
沈茉茶:“……”
三两步走到她身边,把薯片夺过来,“谁让你拿的?”
想到她碰了邵珩给她买的零食,气不打一处来。
沈念
念被怼得一愣,“唉,我说你,好歹有血缘关系的,我吃你一包薯片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