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凑近了他,金眸闪着光,宋乃呆呆地睁大眼,那只手得了默许,擅自顺着脊背往上摸去。
大手游到哪,哪就起一片鸡皮疙瘩,胸衣扣子被轻轻拽了一下,宋乃腾地红了耳朵尖,呐呐地垂下眼。
他不是记不得季先生的嘱托,相反,宋乃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异常清楚,只是他习惯了将胸部勒得平平的,空着奇怪不说,还会弄脏睡衣。
“你不乖。”季深眯起眼,“要我动手帮你脱掉吗。”
“不、不要!”宋乃直想找个洞钻进去,无措地缩紧肩背。
季深目不斜视,恍若一个正襟危坐的医生,根本没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宋乃对自己满脑子的歪心思感到羞愧,咬咬牙,手伸进衣服里动作一番,窸窸窣窣的响声后,肉色的布料和一个土气的黑色胸衣掉到了脚边。
“季先生,我脱掉了。”宋乃的脸蛋比九月的柿子还红,睡衣顶出两团浑圆,小尖的形状也相当明显,奶香味浓烈扑鼻。
季深半天没说话,宋乃犹疑地抬头,男人英朗的脸上又挂着两道明晃晃的鼻血。
“季先生,您最近是上火了吗?”宋乃拿纸,垫起脚小心翼翼擦去男主人的鼻血。
季深满奶……呸,满脑子都是刚才小保姆跑动时胸前荡漾的波涛,血液直冲脑门,宋乃惊恐地发现,他刚擦掉鼻血,就又新的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一分钟后,季深的嘴唇都白了,宋乃攥着满手的红纸团,眼泪汪汪。
他不知道一脸冷漠正经的季先生脑子里堆着什么龌龊东西,只道是季先生太累了
,身体都虚脱了,急忙扶着对方往床边坐。
软乎乎的胸部摩擦过胳膊,季深额角的青筋爆了出来,脸色忽白忽青。
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小保姆扒在床边,手在男人的眉间摸来摸去试温度,带着浓浓的鼻音问,“季先生,您还好吗?”
透过低垂的衣襟,望见里面若隐若现的风景,季深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