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去的一瞬间,齿列溢满了甜丝丝的滋味。
季深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唇瓣一吮,有些用力,小奶兔逸出一声含糊的细吟,好像要被弄醒了。
喉结上下滑动,男人狠狠掐住手心,遏制自己对小保姆做出更多猥亵的举动。
“季先生……”
小保姆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没有睁眼,缩着身子往男人怀里钻,季深没有犹豫地抱住了他,揉揉软乎乎的兔耳朵,做了坏事,心虚的男人耳根子还有些烫,低声道,“嗯,我在,安心睡。”
小保姆眼皮抖了抖,似乎在梦里也听清了安慰,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不闹腾了。
嗅着奶香味,压力瞬间烟消云散,季深一闭上眼也睡着了。
浓灰蓝的天际下,他们亲昵地依偎着,赶在黎明到来前进入梦乡。
季深生物钟十分规律,不管前一天多晚睡觉,到点依旧准时醒来。
厚重的遮光帘没有拉上,太阳从地平线升起,金色的阳光点亮花园里的蔷薇花丛。
又是炎热的一天,季深睁开布满血丝的眸子。
过去一两个小时,小孩的鼻尖已经褪去红色,眼皮像被蜜蜂蛰过一样肿了起来,双眼皮褶被撑出五六道印子。
哭得那么厉害,眼睛该要难受一整天了。
微粒在阳光中飞舞,一束光洒擦着宋乃的脸旁而过,凸显出他的前胸一片深色。
季深凝神,手放在了看似干瘪平板的胸部上,轻轻一按,藏在厚厚的布料下的丰满立刻反馈掌心软韧的回弹。
他解开了宋乃的睡衣扣子,遮掩的秘密终于彻底展现在眼前。
黑色的布料宛如石板,重重压着瘦弱的身板,挤得胸脯无处可去,像块被踩扁的面包,只能从上下方挤出,小兔子在睡梦中也难受得小口喘气,背负着沉重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