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乃回过神,看清镜中自己的样子,脸红得快滴血,羞耻地避开了视线,拼命辩驳:“不是我,季先生,这不是我的,真的不是……”
想逃走的小保姆被主人捉住了两只手腕,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
男人的鼻翼耸动着,贪婪地吸闻小保姆身上比毒品更令人上瘾的浓郁奶香,哑声道,“跑什么,想这么穿着出去给你的弟弟看吗?”
“不可以!不可以让乐乐看到,”光是想想那画面小保姆就快急哭了,头顶两只灰褐色的兔耳朵颤动着,不停向制服住自己的凶狠猛禽求饶:“季先生,请您放开我,让、让我脱掉它吧……”
季深低眸望着空荡荡的罩杯里被挤压得微微突出的布痕。
为了遮掩住胸部的秘密,相当的辛苦啊……
压在手腕上的力量消失了,宋乃立马地抬起两只手伸向背后,拉开有弹性的搭扣,解下胸衣。
季深紧紧盯着镜子,镜子里的小保姆窘迫到了极点,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草莓,小酒窝抿着,纯真又青涩。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乡下少年,解开胸衣的动作却熟练极了,早已做过千百回。
在一个男人面前做出脱掉自己内衣这样性暗示满满的动作,真是诱惑而不自知……
男人喉头一紧,鹰眸变成了暗金色。
脱掉胸衣,勒住心脏的j窒感也一并消失了,可是他还没有解脱。一向洁癖严重的季先生竟然还一动不动地
站着,将他牢牢圈在精健的身体和洗漱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