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了，郑玉敏的源力很阴损的，怕是毁容后很难复原的。”
“楼上那几位也不制止么？”
“制止什么？又没有重伤，更没有致人死亡，规则之内而已！”
“……”
随着李小雨局面越发不妙，外间的议论也越发热闹，这些人虽然同情李小雨，但也就是动动嘴巴而已。
而他们口中的楼上几位——摘星塔顶层，洪绍武和吕文君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水幕，奇怪的是李天元和蓝天心同样的平静。
“不错！”
吕文君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层的寂静，他夸的人可不是占据上风的郑玉敏，而是狼狈不堪的李小雨。
“是不错！”
洪绍武也跟着接了一句，“看来名单上的顺序出了点小错误。”
“这样也好，总要有点意外，才有意思不是？”吕文君笑着道。
他们显然都看出了张小天看出的东西。
而在塔外也有不少明眼人瞧出端倪，不过他们懒得也没有义务去向那些看不出来的人解释，只是静静的旁观。
倒是不少人眼中对水幕中的李小雨露出了“感兴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