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叶:“……??”
然后陈啸之眼睛促狭地眯起,揶揄地说:“姓沈的,你脸怎么这么红?”
沈昼叶:“……”
沈昼叶几乎逃无可逃,被按在座椅靠背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令她连耳根都在发烫,颤抖道:“我红不红和你也……”
“……也没关系?”陈啸之恶劣地替她说完,又问:“你敢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么?”
沈昼叶还真不敢。
然后陈啸之伸手一拨她圆圆的耳垂,使坏地说:“哦哟,耳朵也红了。”
被座椅咚的沈昼叶脸红得几乎滴血:“你有病吧——”
“好他妈红啊,”陈教授低哑地笑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烧烧到四十多度了。沈昼叶,你什么时候这么口是心非了?啊?”
沈昼叶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他。
路灯拢在梧桐叶上,雪白的藤月玫瑰压着车窗,她的初恋眼睛里像是有星辰一般。
那星辰大约全都聚拢在他的周身,否则他不会这样光亮。
那是一片难以言说的静谧,万物喧嚣。
“我会对你好的。”陈啸之开口道。
沈昼叶:“……我……”
然后青年人摁着沈昼叶,保证般地说:“沈昼叶,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会让你每天开开心心的,还会对你很好很好,好到你都忘了我对你有多好。”
风声拂过车窗之外的城市,晚夏北平,藤月花苞如雪坠落。
“我承诺过我会永远无条件相信你。”他说。
那一刹那沈昼叶静了,抬起头,和陈啸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