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刚开始不久,选课还能调节。
已经快上课了,班里所有人几乎都已经到齐,可是沈昼叶不在教室。
陈啸之:“……”
他们差不多是同时走的,陈啸之还去咖啡厅买了咖啡,可是他都到了沈昼叶还没到——这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陈啸之脑补到沈昼叶可能又摔了一跤/掉进井盖/或者跑到一半被淋得太冷了躲到哪个楼里面,接着他烦躁地一抖伞,将伞撑开,打算折回去找人。
正是那一瞬间——
“谢谢,”
露台下,姑娘家的声音小小的,还带着点淋过雨的颤抖,对给她撑伞的人道谢:
“……谢谢你送我过来,加勒特。”
接着那伞一收,露出另一个给沈昼叶撑伞的人——一个英俊的、陈啸之见过的青年。
“不必道谢,”那叫加勒特的青年笑道:
“——给你撑伞是我的荣幸。”
……
大概二十分钟前。
沈昼叶冒着大雨,跑到斯坦福正门口的拱顶回廊时,实在是跑不动了。
沈昼叶其实惯常淋雨。
——跑现场,在学校里跑报销,包括不如意的时候,淋雨这件事算不得家常便饭,也算得上保留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