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沈昼叶安静片刻,酸涩地道:“……是吗。他确实很细心的。”
“只是脾气坏,”张臻说:“但是不是个坏人吧。”
沈昼叶点了点头。
然后张臻忽然话锋一转:“说起来他是哪国人?”
沈昼叶:“…………”
她问哪国人?我没听错吧?
沈昼叶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身后的墙——陈啸之的办公室的方向,他现在应该正铁着脸,将自己交给‘学生’的数据自己重新做一遍。
——两个星期了。张臻和她搬到这里,和陈啸之呆在邻近的办公室,已经两个星期了。
张臻问陈啸之是哪国人。
沈昼叶:“……”
“我听你导师这英语有点口音哪,”张臻好奇地道:“应该不是华侨,他是新加坡的么?”
两个星期了,张臻和陈啸之几乎是天天见,
“……,”沈昼叶心情极其复杂,沉默了许久冒出一句:“……他是中国人。”
张臻:“……”
张臻差点喷出一口咖啡:“???你不是在骗我吧?”
沈昼叶头都不抬:“我骗你干嘛?他家住东城。”
“……”张臻:“东城区?你越来越能驴人了。”
沈昼叶将pencil在自己脑壳上磕了一下,开始推第二遍数据,边算边道:“他京片子说得比我溜道多了。”
张臻突然一顿,发现了中间的华点:“……等等,你怎么知道他家住东城?你们已经聊到这个层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