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叶,”张臻好奇地喊道:“沈昼叶——沈小师姐?”
按正常的作息,沈昼叶下午一般是泡在实验室里的。
沈昼叶属于非常认真的那一拨学生,做实验非常积极,而她如果没有实验安排的话,就会读文献——再不然她小老板也会叫她去打杂。但是在斯坦福,她的新老板——陈教授办公室锁着,显然是不在学校,也不打算让她打杂。
可是此时,二十五岁的沈昼叶咸鱼般瘫在桌上,将脸埋在柴犬的屁股里,抽噎了一声。
张臻:“……你咋了?你导师对你做了什么?怎么和他谈完话就自闭了?”
自闭儿又抽噎一声:“呜呜呜,他对我做了对博士生而言最过分的事……呜呜臻臻我走不出来了,我受不了这种屈辱我要上吊自尽……”
张臻挠了挠头,问:“他是不是想潜规则你?”
沈昼叶:“……”
张臻劝道:“可是陈教授这种,潜规则你的话你不吃亏啊……沈昼叶你知道么,现在嫖|娼叫个鸭都得八千起……他这张脸下海怕不是一晚上七八万。所以要我说,什么潜规则,你就闭上眼……”
自闭博士生趴在柴犬屁股里:“他羞辱了我的研究领域。”
张臻:“…………”
张臻出离愤怒:“操?你刨他家祖坟了啊?!”
……
十分钟后,二十五岁的沈昼叶被当成需要保护的濒危动物,妥善地裹在了毛毯里,张臻甚至给她冲了杯热腾腾的黑芝麻糊。
张臻温柔地拍了拍沈昼叶的肩膀,道:“今天下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放心。叶叶,你想做点什么?”
沈昼叶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地说:“我……我们聊聊天吧。”
“聊聊天?”张臻拖着凳子过来,笑眯眯地问:“聊聊最新课题?还是聊聊峥嵘过往?”
沈昼叶终于有了点破涕为笑的意思:“课题个锤锤,我才不聊这个。张臻你会不会哄人?”
张臻也笑了起来:“谁要哄你。想让我哄你的话,你就对我撒个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