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可能走哪儿把羡羡提溜哪儿,柏林道林叔、阿姨都年纪大了,人手也少出点事还真应付不过来。
此时,隔壁裴羡洗漱完推开门,就见谷草草乖巧蹲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等他。
“噢嗯”从未被冷落这么长时间的谷草草委屈。
裴羡把脸埋进它丰厚柔软的毛毛里,亲了亲,“草草我们去找爸爸,今晚和爸爸一起睡觉觉。”
他抱着大枕头带着谷草草推开卧室门,一下没找到谷涵
一人一驼顺着昏黄微弱的灯光找过去,终于在衣帽间的角落里找到裸着大背,撅着屁股思考人生的谷boss
“噢嗯”谷草草没见过光身子的谷涵,发出短促的叫声上前啃了啃他的肩膀。
谷涵神魂归位差点吓死,牵起谷草草快速丢出门外,靠在门板上惊魂未定,“不是说好了兔子草裙舞,不带谷草草吗”
你见过富婆点个鸭子,然后带上草泥马一起去开房的吗
老子能唱能跳红头鸭王,拒绝同台竞技
裴羡快被他的装扮笑死掉,抱着枕头在床上来回滚,突然看见转身锁门的谷涵屁股上粘着一团乱糟糟的棉花
他觉得手痒冲上去揪掉
谷涵只觉身后一凉,就看见裴羡坐在床边,晃着腿仔观察他的尾巴
“有木香好熟悉的味道”他自言自语。
谷涵翻白眼,废话你屋子里的靠垫也是这个味道
“把尾巴还给我”谷涵抢过棉花团,当着裴羡面格外潇洒地拍在自己屁股上
裴羡“”
有些人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最诚实,某个开关打开后更是不得了
可裴羡实在没心情看兔子舞,他爬上床摆好枕头拉开鸭绒被,拍拍被窝,“谷先生,我有点累了,咱们早点困觉觉吧。”
“别啊,我都穿成这样儿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谷涵爬过去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