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钩钓鱼这种扑克游戏确实不用动脑子,机械地重复下牌的动作就行,很适合消磨时间。
夏屿念手撑着脑袋,一边玩牌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零食,他的对面,傅时琤长腿随意踩在茶几下,手里拎着啤酒罐,下着牌不时往嘴边送一口,目光几次晃过眼前人。
偶尔四目撞上,又各自移开。
十几分钟后,夏屿念手中的牌被傅时琤全部收走,他输了。
夏屿念不怎么在意,问对面人:“学长想好了吗?”
傅时琤看着他,神色莫名。
再之后,他倾身往前,夏屿念没动。
隔着茶几,傅时琤伸手过去,停了两秒,修长手指在夏屿念额头上轻轻一弹。夏屿念稍怔,傅时琤已退开身:“可以了。”
夏屿念抬手摸了一下被触碰的地方。
傅时琤重新拎起啤酒罐,送到嘴边。微垂下眼,漆黑瞳孔里映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夏屿念抬眼便对上他这样看向自己的眼神,傅时琤嘴角沾了点泡沫,喉咙滑动,与他目光撞上。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夏屿念也摸了灌啤酒过来,拉开拉环,白色泡沫溅出些,夏屿念缓缓眨眼,在傅时琤的注视下,伸舌顺着灌沿边慢慢舔去一圈。
傅时琤随手捏扁已经喝完的啤酒罐,扔到一边,问他:“还玩吗?”
夏屿念重新洗牌。
第二盘,依旧是夏屿念输。
夏屿念趴到茶几上,抬眼瞅向傅时琤,小声问他:“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傅时琤轮着手中的牌,静了几秒,再次伸手过去,指节停在夏屿念脸颊边,摩挲过他鬓角,再在他耳垂上轻轻一捏。
夏屿念瑟缩了一下,微侧过头。
第三盘,傅时琤温热的手指腹拂过夏屿念浓长眼睫。
夏屿念睫毛轻颤,这次傅时琤多停了片刻才收回手。夏屿念没吭声,安静将剩下的酒喝完,又去开新的,继续洗牌:“再来啊。”
“你一直输还要来?”傅时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