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青年干脆一个飞身,跃上了昨天新盖的那间竹屋的屋顶。
眼不见为净。
等僧人再回到竹屋前,宁黛已经没再拍桌子,她两手环着膝,瑟坐在桌上,无声的垂着泪,模样比之刚才又狼狈可怜不少。
僧人看后,微微抿了抿唇线,转头向一旁屋顶晒太阳的青年投去一眼,拾起今天来时抱来的东西,带进屋内,放置在她坐的桌上。
看宁黛哭也不是头一回了,不过今天的情形不同,僧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宁黛被他的沉默弄的沉不住气,又抬着巴掌拍了拍桌子,然后拽住僧人的衣袍,指着屋子外边。
一边指点,一边哭的更凶。
宁黛:不管你懂不懂,我都要告诉你,是他是他,是那个坏胚子干的!
我可怜,我委屈,我无辜,我一介小可怜被个恶劣的坏胚子欺负了!
然而,僧人只怜悯的看着她,也不问,也不接话。
宁黛觉得这是僧人要包庇外头那姓裴的坏胚子,于是拽他衣袍更用力,更想直接张口说话。
光打手语到底不适合她,还是得靠用说的才行。
结果刚张口,僧人也在同一时间里开了口。
“宁施主受惊了。”僧人习惯性的想要双手合十,可是一边被宁黛拽着,他这动作没法完成,只能在半道上放弃。
“是贫僧的不周全。”僧人又说,低眉敛目把过错都揽到了他自己身上。
宁黛皱着眉,顿时松开了他的衣袍。
怎么的,这是想要息事宁人?
真的要包庇坏胚子?
仗着老娘现在弱鸡,比不过外头那个练家子,所以也不为她打抱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