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写了这个字。
不敢写全,怕自己太出名。
也不想瞎诌个假名,宁黛就不是爱用假名的人。
所以折中之后,她就只写了姓。
旁人怎么理解这个字,是当姓,还是当名,那就是旁人的事了,反正她现在是哑巴。
僧人垂着眼眸,专注地盯着自己手心看了片刻,似乎是在犹豫该怎么理解这个字,片刻后,唤了宁黛一声“宁施主”。
宁黛学他时常摆出的模样,弯了弯嘴角。
僧人跟着微微一笑。
问完宁黛怎么称呼后,僧人收回了手,没有别的问题了。
宁黛挑了下眉,这僧人倒是真的很识相。
她问了三个问题,他就只问一个?
都不问她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弄成现在这样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问?都不好奇,不想知道?
宁黛没法问,而僧人似乎是真的不想问。
外面天色已入夜,僧人如往常一样,去收拾搁在檐下的药罐子,煎药炉子,并等着宁黛入睡,然后离开。
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所以僧人走时,宁黛恰好听见了那裴姓青年同僧人道别的说话声,这么一分神,也没了睡意。
宁黛干脆躺着想任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