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施主的颈部被利器所伤,恐要多养些时日了。”说到这话时,僧人脸上自然流露出一丝悲悯的表情。
颈部被利器所伤?宁黛颤悠悠的抬手,小心翼翼的搭在脖间的粗纱布上。
意思就是她被抹脖子了?
而面前这僧人救了自己?
宁黛的心情当即卧槽卧槽的。
因为不知道这抹脖子是爱国给她弄的,还是又碰上什么仇家了。
不过抹脖子还没翘辫子,她这生命力也算顽强了。
告知她这两点以后,长身玉立的僧人没再说话,但也没离开,就跟一根柱子似的杵在原地。
直到宁黛再次移动视线看过来,僧人才开口:“差不多了,女施主可用药了。”
说完,他靠近过来,一手端着碗,一手伸出,似乎要扶她起来。
宁黛见状,顿觉一凛,惊恐的瞪大眼睛。
如果能说话,她这会儿一定要喊:卧槽!别动我!会扯到老子脖子疼的!
大约是她眼睛瞪的太大太恐怖,也可能是她脸上表情演绎的太到位,将她的内心想法明明白白的传递给了面前的僧人。
那僧人动作一顿。
随后又是那种悲天悯人似的笑:“女施主不必惊慌。山间草药,于你的损伤有益。”
好吧,想多了,原来他领会不了。
我特么是在惊慌你给我下毒吗?我特么是让你别抬我,别抬我,别抬我!
好在这僧人没让宁黛真的抓狂,很快想起来他漏缺了什么,端着药碗又走了。
“咯吱咯吱”的声音离开,一会儿后,又“咯吱咯吱”的声音回来。
这回,碗里总算多了一只木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