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宁黛越想心忧。
不多时后,大夫出来了,一并跟着出来的还有何蔚锦。
作为宁府的当家人,宁黛当然要问一问情况,结果大夫只摇摇头。
宁黛一愣:“怎么,人不行了?”那可不能在她家,得快点把人送回郓城去,可不关她的事。
何蔚锦似怨含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大夫说没事。”只除了摔下马时的伤,沈宴河身上完好无损。
宁黛却不解:“没事为什么不醒?”
大夫又是摇头。
这回何蔚锦没说话,因为他也想知道。
宁黛视线将两人一看,然后投到大夫身上:“大夫,真没事?他从马上摔下来的,也没摔到头?”
大夫说:“马上摔落只是淤伤,无碍的。”
“那到底为什么晕了,晕了又弄不醒呢?”宁黛又问。
大夫说:“按脉象来看,并无异象。”
宁黛:“......”
她不得不怀疑,面前站的是庸医呢,还是沈宴河果然在玩苦肉计,要不然人好好的,怎么就晕就晕了。
这身体素质没道理比她还差啊!
要不然就是疑难杂症,中医不行,得看西医。
宁黛脑补了番,最终因为大夫实在看不出问题,只能先走了。
留下了宁黛和何蔚锦,宁黛忍不住又问:“你家大帅从西北那边过来,是不是路上赶路,没休息,所以累倒了?”
何蔚锦想说不可能,但又想到要不是她一声不吭的跑了,大帅也不至于一路匆匆而来。
如此不免有些怪罪宁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