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说?”孙斐说,“你刚刚说的,‘好像云球的操作系统信仰赛纳尔似的’。云球的操作系统信仰赛纳尔?这算什么?操作系统有信仰?不是说云球出了问题吗?”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鲍雪北只好继续解释,“我只是随口开玩笑,在描述一个现象而已。”
“现象?”孙斐说,“就那么几个人,算是什么现象啊?云球里一共有多少人?这就算是‘现象’了?”
“别吵,别吵。”任为插话说,“什么现象?跟我说说。”
“是这样,”鲍雪北说,“我不是做文艺研究嘛,所以总是在看云球里的各种文艺作品。”
“文艺作品——”孙斐嘟囔了一句,“研究这个有什么意义?”
“我——”鲍雪北说,“我就是干这个的呀!”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任为问。
“我发现——”鲍雪北说,“当然,数量确实不多,孙主任觉得算不上现象,也许是对的。可能是我想多了,只是偶然发生而已。”
“到底怎么了?”任为追问。
“在云球历史里,有些文人,我很喜欢的文人,死得很早。”鲍雪北说,“怎么说呢,我觉得挺可惜的,替他们难过。”
“哦——”任为的第一感觉,这确实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哪里还没有几个早夭的人呢?
“云球历史里,那就是古代的人了?”任为问。
“对,对,主要是古代的。”鲍雪北说。
“古代医疗条件不好,”任为说,“早夭很正常吧?”
“对啊!”孙斐说,“我也这么认为。”
“可是,”鲍雪北说,“这些早夭的文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我觉得有点不正常。”
“什么特点?”任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