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一定有什么大头目,”莱昂纳德神父说,“不见得有什么价值。”
“有谁算谁吧!”丘比什说。
“安防很严密,我们就算不在乎KillKiller的人,但总不能去杀赫尔维蒂亚的特种兵。”莱昂纳德神父说,“再说,恐怕不见得能杀得了他们,我们反倒应该担心一下自己。”
任明明放下望远镜,“我们不杀人,我们救人。”她说,“我们应该救出几个人,挖出KHA的组织,然后彻底摧毁他们。”
“那就更难了,几乎不可能。”莱昂纳德神父说,“而且,KillKiller不会放过他们,如果KillKiller问不出什么,我们也问不出什么。”
“我觉得可以试试。”丘比什说,“KillKiller和拉斯克斯的占领军有联系,我可以黑进拉斯克斯占领军的网络系统,想办法把这里的人调出来一部分,然后再动手。”
“恐怕他们没那么傻。”莱昂纳德神父说,“他们才不在乎拉斯克斯发生什么事情呢!”
任明明没说话,她在想办法。
“哼,哼。”莱昂纳德神父忽然哼哼了两声。
任明明和丘比什回头看他。
“哼,哼。”他又哼哼了两声,显然,他在听SSI中的声音,眼皮耷拉着,看着地面。
“好,就这样,我们马上回去。”莱昂纳德神父抬起头,已经挂掉了SSI电话。他的眼睛里似乎充满惊喜。
“真的来了。”他说,“KHA的救兵真的来了。”
“你说什么?”丘比什问。
“刚才说到,”莱昂纳德神父说,“这里不一定会有什么KHA的大头目,那么大头目也许会想来救这些人,现在果然来了。”
“你怎么知道?”任明明问。
“我——”莱昂纳德神父摊了摊手,“我监视了他们。”
“监视了他们?”丘比什问,“他们?他们是谁?”
“是IUPI?在纽约?”任明明问,她马上想起了道格拉斯,想起了道格拉斯在纽约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