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救你,张琦是要救你,要不然可能被烧死了。”王陆杰说,“怎么能说是杀你呢?”
“所长,”孙斐说,“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张琦为了救你必须要杀你,他自己却被抓了起来,还一句都不让裴东来问。两位领导,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一位领导,只有一位领导。”王陆杰说,“张所长可还没回来呢!”
“张琦被抓起来了?”任为一下子有点着急,“他真的没回来?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孙斐说,“您在这里躺了一天做观察,那边的事情早就解决了。有个伯爵夫人,叫什么萝葳·费……费斯尔斯,得到消息以后,马上就逼着另一个伯爵夫人,叫特丽卡·洛基廷,去找了大使者,把张琦救出来了。估计张琦被抓以后第一时间就抬出了这个费斯尔斯伯爵夫人,立即就有人跑去通知了。我还想问您呢,这个费斯尔斯伯爵夫人和你们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拉着洛基廷夫人去救张琦?还挺着急,动作快得很!那个洛基廷伯爵夫人,好像也认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动作不快说不定就来不及了。”王陆杰说,“你又不是没见过赛纳尔斗士团的厉害。”
“难道你希望没人救张琦吗?”任为反问,没有回答孙斐的问题,他可不愿意去讲大舞会上的故事。
好在有观察盲区!虽然带来了一定的危险,但观察盲区真好,任为想,否则每次从云球回来,简直都没法做人了,真要命,在云球上发生的都是些什么事情!
“我——”孙斐语结了一下,“当然不是。我是说,张琦怎么那么有信心,就敢留下呢?他不怕危险啊!万一没人救他呢?他明明也可以回来的,裴东来还劝他回来呢,他就不。”
“确实已经救出来了?”任为还是有点不放心,想再次确认。
“救出来了——”孙斐说,“那个费斯尔斯伯爵夫人和洛基廷伯爵夫人一起去找大使者,把巫术的罪名推到了您的头上。旅馆老板收了钱,也改了口供,说只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结论是张琦被您给打晕了,不知情,他是受害人,您正要施展巫术,诅咒张琦,幸好被及时撞破了!”
“她们还拿出了你背诵的诗和张琦背诵的诗作为证据,这件事毛鲁鲁也可以作证,你是巫师,张琦不是。”王陆杰说,“张琦很聪明,你从窗口掉下来,他就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冲自己脑袋砸了一下,然后躺在地上装死。”
“啊?”任为吃了一惊。
“没事,没事,放心好了。”王陆杰说,“你们取消了观察盲区,我们都看到了。张琦是流了点血,不过伤得不重,他躺下去的时候呲牙咧嘴的,正说明没事,他能忍得住,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那些诗,”李斯年忽然插嘴,“那些诗是你们事先背下来的吗?就是那些费斯尔斯伯爵夫人拿出的罪证,刚才孙斐给我背了几首,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从敬神的角度,张琦背诵的诗没问题,而你背诵的诗显然有问题。”
“是,是事先背诵的。”任为说,“是张琦让我背诵的,说会有用,谁知道一紧张,我选错了诗,是有点问题。”
“那些诗是谁写的?”李斯年接着问。
“不知道,”任为回答,“我也不知道张琦从哪里弄来的,我没查过,好像不是什么大诗人的诗。”
“嗯。”李斯年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