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尔•穆勒歪了一下脑袋,不知想要表示什么,终于走了。
“再见。”任为对他的背影说。常玉明笑了笑没说话,费舍尔则气呼呼地也没说话。
“如果不是在这里,我要揍扁他。”费舍尔说。
“看看他的块头,你可打不过他。”常玉明说,“再说,就算你打得过,他会让你倾家荡产。”
“他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任为说。
“包括关于我轮换岗位的事情吗?”费舍尔说。
“哦?不,当然不是。”任为说,“是的,这家伙够讨厌的。”
“他就是这样,他准备竞选美国总统。”常玉明说,“他可是认真地这么想,不是开玩笑的。”
时间渐渐过去了,KHA显然没有露头的迹象。别人看起来,似乎逐渐安下心来了,但吕青则显得越来越紧张。
“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吕青说。
“什么?”费舍尔问。
“KHA不会这样放弃。”吕青说。
“他们没有选择。”费舍尔探长说,“他们能怎么办呢?”
“酒会已经要结束了。”常玉明说。
确实,大家都在逐渐散去。舞台上,工人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刚刚黑格尔•穆勒说什么?”吕青问。
“什么?”任为问,“他说了很多。”
“舍得勒峰。”吕青说。
“舍得勒峰?对,他说了,怎么了?”他有扭头看了看远处那黑魆魆的小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