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明白。”吕青扭头看了任为一眼。
“哈哈哈……”常玉明笑起来。
“什么意思?”任为有点尴尬,“我为什么不用明白?”
“好吧,我告诉你。人类艺术创造的第一次突破,是要突破想象力约束。第二次突破,是要突破人性约束。”吕青冷冷地说。
任为愣了一会儿,说:“哦。那赫尔维蒂亚的多样性,又怎么体现呢?”
“你看,路边灯杆上。”常玉明指了指汽车窗外。
任为向窗外望去,清晨的圣伍德街头,人并不太多。晨曦洒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稍微显得有点冷清。那些路灯的样式,多半是陈年的古董铁艺,但看起来并不破败,反而有一种典雅。不过现在,在大多数路灯杆上,从上到下都挂着一排宣传板,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
“VoteYes!
%的老年人在生命最后一刻,有一只狗或者猫在身边陪伴着他/她,而它们在法律上从未获得任何权利。”
“VoteYes!
统计数据指出,仅有%的狗和%的猫主动离开他们的主人,而人类主动离开爱着自己的人的比例则达到100%。道德高尚却从未获得任何回报,这是动物的新定义吗?”
“VoteNo!
尊重大自然的法律!”
“VoteNo!
请想象,总有一天,某只边境牧羊犬会成为赫尔维蒂亚总统的候选人!”
“这是什么?”任为问。
“下个月5号有一个新的全民公投,几乎每个月都有全民公投。”常玉明说。
“为什么事情全民公投?”任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