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爷悄悄的朝着自己的王府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立马就退出来,找人去打听这叫花溪镇的地方。
宴席结束,太阳渐渐落山。
林逸斜坐在宴客厅的朱漆柱子上,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这可把庆王给看的干着急!
这意思是要留宿?
怎么可能!
反正现在来龙去脉已经弄清楚了,还留他做什么?
还是速速离去的好,眼不见心不烦!
因此笑着道,“这庆元城虽是偏僻之地,却也有一些热闹的地方,和王爷,咱们这就去?”
只要把和王爷带出庆王府,之后他去哪里,与自己有何干系?
“皇叔有所不知,”林逸笑着道,“本王这一路担惊受怕,没有休息好,还是早早地休息为好。”
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走的,十五万两已经安全到手,再贪心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人生最大的耻辱是什么?
有钱不知道捡!
“和王爷有所不知,”
庆王爷感觉自己好难,袭位后,身为一方诸侯,他就没对人陪过笑脸!
今天一天笑的可能比自己这一辈子都多了,“本王说的这地方叫风月楼,乃是这庆阳城一等一的好去处。
既有佳人陪喝酒,又有休息的地方,鼓瑟鼓琴,何等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