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的阴,肿的那大了,跟个肥似的,真贱!”
“要是我的奴隶敢在这多人面前把阴翘这老高,老子一定拿香头给他软喽,治治这身贱病!”一个男人大声嚷嚷道。
周围的人纷纷弃之以鼻,小声嘲笑起来。
“也不撒泡照照己,一身穷酸味,还私人奴隶,怕是连给人家伺候奴隶都不够吧。”
“就是就是。一身酒糟味,怕是喝大了梦里见过吧。”
周哈哈大小声顿时起。
喊声来的男子觉得面子扫地,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放你娘的屁!”,他推开身边的人,打算往前走,看样子竟是要上前来,嘴里嘟囔道,
“老子以前在“后街”干过,虽然不是职业调教师,但收拾这个嫩崽子还不是绰绰有余!都给老子让开!我天非扒这婊子一身皮,给他治治骚病不!”
长青简直是无辜躺枪,但他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挣扎,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是指令的规定,允许折辱他的人手再增一个,那无论如何己都是躲不过的。但若是并非总达指令,这人想要上,那他也绝不会够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