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再做挣扎无意,顾衾抽动了一因为剧烈快感而发酸的鼻腔,挣扎着扶住了面前的椅背,一步一步的向影院座椅的前排走去。
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膀胱内刚刚被用甘油洗干净后入了足有500cc的红酒,龟头被男人剥开包皮以后用专业的清洁毛刷里里外外刷了个干净,感的碰一都要打个哆嗦。
这样嫩的地方却被残忍的捏紧,生生将端爱的小孔捏到变大了一倍,像张小嘴一般剧烈的开阖。比道还要粗上一圈的导管用道仪一点点扩张生生进了最里端的,最前端用夹子夹紧了,随意的绕在性器上打了一个结。因为没有捆绑又没有穿内裤的原因,柔嫩感到怕地步的性器端不得已的随着身体的动作磨蹭在坚的牛仔布料上,几乎每走一步都好像有人用指甲抵着剥开包皮的龟头在上面狠狠划过一道。
还没走几步,阴端的疼痛和瘙就已经快要到了一个不忍受的地步。
如两只小瓜一样垂着坠在身的也样是痛苦的根源。
顾衾已经记不得己有多久没有射过了,似乎是五天前,又似乎是一周甚至更早以前。每天面临着各种各样的调情戏弄,甚至是长时间的插入,却因为前端长时间入东西的原因没有办法射精。
他一度以为己快要废了,接连几天都在做爱的时候捧着涨到发麻的硕大曩袋崩溃的哭求哀叫,然而男人却从来都不为所动,甚至还在天门前用注射器扎入两颗嫩球,往里注射了一剂火辣辣的药剂。
顾衾已经无法判断膀胱里究竟是被男人用腥臊的满更羞耻,还是粘稠的精更令他难堪了。接连几天的倒和极限憋涨调教已经让他的神志现了一点恍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