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老婆喝的时候不小心呛咳了一了几滴,此刻他正在接受他应得的一点小小惩戒。
当燃了已有三十秒的蜡油尽数倾倒在老婆刚刚被带打过三十的阴蒂上时,老婆发了惊天的惨叫。我却无动于衷的站在刑床旁,冷淡到:“闭好你的嘴。这就受不了了?你个婊子连个都不会喝!天老公就给你长长记性!”
说完我又接二连三的将手中的蜡油朝着鼓胀抽搐的阴阜倒了去,直至将整个逼唇都尽数封住之后,我将蜡烛吹灭随手一放,抄起扔在一旁的马鞭,朝着老婆大开的阴间重重的抽了去。
“啪!”
“啊啊啊啊——!”
“埃文,求你,求求你——呜!我受不了了,让我吧——”
“顾总这不就在浴室吗,就是了。”埃文好整以暇的靠在门框上看着顾衾窘迫的跪在浴室的瓷砖上,浑身上只有一个白色的小头。
“我不,不把——”
“啪!”埃文走上前来,隔着纯白色的内一脚蹬上了顾衾的胯间,已经半的性立马被碾在了脚,顾衾痛的脸色微微发白,忍不住伸手抱住了钉在胯间的靴。
“哪有这娇气!还非要把内脱来才肯。顾总若是真想便就这吧,若是不想,我也有的是时间在这陪你耗。”
“若是半个小时以后顾总还是不来,那便不必了,我就回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