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太痛了,不以——”
“三次。”
“是——”
“十次。”
“不,别!我撕!我这就撕!”
冷酷的军官向来最讨厌别人和他讨价还价,连一丝都不愿意多费便坐地起价,十分不近人情的将惩罚加到了十倍。
长青知道这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意思了。再耗去只会平白招来更多的麻烦,只好咬牙认了,心中后悔己刚才干嘛不早早地顺了他的意。
相比于伊斯特的嘴甜手黑,常年在部队混迹的年轻将军显然对于人心的掌控更加娴熟,手段也总是更加令长青感到恐惧。
他轻而易举的控人的心智,不于简单地给与肉体痛苦的记忆,通过运用那些多年揣测人心得来的经验,他总是够在短时间内使人理解“命令”这个词即代表着绝对服从。
像是天这样即便是莫名其妙的惩罚,也只会令受罚者对己的行为进行反思和懊悔,却绝不会对于施者产生一丝怨恨。
长青化了很多年的时间才意识到样不喜忤逆的两兄弟究竟差别在哪里,等到那时,他却早已经沉溺于他给的掌控、完全没有退路言了。
“撕拉撕拉”的声音响起了数次,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和抽噎,这一次小曲一般的惩罚终于告一段落。
长青有些无意识的伸手去抚弄胯间被撕拉到肿发红的逼肉,才摸了两,就被男人凉凉的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