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将手放送开来,脸色却随之骤沉,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伯尼斯的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艾汀沉默着将人放进了浴缸,己也解去随手系在腰间的半块碎布跟着跨了进去,将人揽在怀里以后仔细的清理起来。
浑身上沾染的秽物实在是太多了,他放了两遍水,才将人清洗到了满意的程度。
整个过程中,兰斯除了因为被蹭到伤处发了几声闷哼以外,全程都没有清醒的痕迹,俨然是昨夜被人摁着弄了一晚上,身体到了虚脱的程度。
身上全部洗净以后,艾汀微微顿了顿,接着神情严肃的伸了手,将那根伤痕累累的性器握到了掌心。
那根修长的东西一看就被折腾的狠了,几道殷红发紫的掐痕甚至已经算的上是轻伤。被拓开到现在都无法闭合完全的铃,此刻都还在凄惨的随着呼吸不停翕张着,头上星星点点嗜咬的痕迹和冠状沟里隐蔽的指甲印子,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这具身体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甚至整晚都没有得到一次以射精的恩典,因为性器根部的现还紧紧地扎着一根黑色的皮套,即使如那处已经完全疲了,仍然牢牢的贴合在皮肤之上不留一丝隙。完全想而知当这根笔直修长的阳具起时,对这东西的束缚之狠厉。
艾汀伸手小心的将皮套取时,发现皮套的背面竟然隐隐现了几道裂纹,俨然是要崩断的前兆。由此便更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