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是那个正直的沈宁。
“姐姐,可以了。”
沈宁有些心虚的转身,一?条丑陋狰狞的伤痕直面面的露在她眼前。
这是沈宁第一次看到她的伤,救起她时第一?时间就送到医馆,是医女包扎的伤口,背人累瘫的她在外间休息。
再之后,她说错话,反派防着她不让她近身。
听医女说,后背也有一?道?剑伤。
可沈宁从来没有听过她说一?句疼。
抿了抿唇,沈宁上前,坐在床上,拿起纱布,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力?道?,抹上伤药。
但这份轻在子仪身上就是折磨了,她垂眸看向鼻尖几乎贴在她腹部的沈宁,对方呼出的湿热气息喷在她的腹部,一?缕一?缕的,偶尔从她肚脐划过,又麻又痒,她难耐的咬着下唇,眼尾漫上一?层嫣红,掀着?雪白肚,兜的手指抖得厉害,几乎快捏不住下摆。
沾了药的手指划过伤口,指腹下那一刹那的颤栗被沈宁察觉,她仰头,问:“是疼吗?”
下唇咬出印子的子仪轻轻摇头,额上是一层细汗。
都这样了,还?说不疼,沈宁也不点破,上药的时候只能细心再细心。
好一会,前腹的伤口终于包扎好,沈宁和?子仪同时松了口气。
包扎是门细致活,沈宁呼了口气,只剩下后背了。
子仪看了眼沈宁,转身背对着她。
一?道?自上而下倾斜的伤痕狰狞的覆在皙白如玉的后背,看起来尤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