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指尖轻轻摩挲着沈宁的眼尾,温温笑中带着一□□惑,声音是极致的轻极致的柔,却足够沈宁听得清晰:
“殿下,求您怜惜我。”
已经无法思考的沈宁盯着季青临眉间的笑,咽了咽口水:“怎么怜惜?”
季青临轻轻笑了,修长的手指顺着沈宁眼尾滑落,脸颊、下颚、脖颈,指尖轻轻一勾,??就凌乱的衣服瞬间滑落,露出里头雪白细软的肚兜。
沈宁仿佛一个石人,一个不?能动但却有思想的石头,虽是石头,但内里却如岩浆一样火热,只需要一个契机,这岩浆一样的热浪将灼热一切,她的思想、她的身体以及她的灵魂。
有人贴在?她耳边,呼吸湿热声音低哑哄说:
“殿下不?懂,我来教您。”
石人终于不?再是石人,最后的理智沉沦。
……
周府。
正在?作?画的周清远猛地吐了一口血,指尖握不?住画笔,连人带笔一起晕摔在?地上。
当晚,周府灯火通明。
周母、周清安守在?周清远床前,信任的大夫叹了口气?:“郁结在?心,今晚若是熬不?过去……”
这未尽的话?谁都明白。
周母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清远,娘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