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你弄的那些台词和对白太骚了,”我红着脸说,“让人怎么好意思嘛?”
“文人骚客不骚,那还叫骚客吗?”宗麟说道,“我自幼熟读‘离骚’。你说‘离骚’骚不骚?”
信雄忙回答道:“骚!”
宗麟道:“错!既然离了骚,如何还骚?我再问一次,离骚它到底骚不骚?”
信雄举手回答:“不骚。”
宗麟摇头道:“错!”信雄纳闷道:“怎么又错啊?”
“因为你笨。”宗麟冷哼道,“我又问一次,你说离骚究竟骚不骚?”
信雄摇头道:“骚!”宗麟啧然道:“既然嘴里肯定是骚,你为什么摇头?”信雄改而点头道:“不骚。”
“既然不骚,你为什么点头?”宗麟凛然逼视道,“我再次问一遍,你说它骚还是不骚?”
信雄懵然道:“骚?”宗麟冷笑道:“又错!”信雄一愣,改口道:“不骚?”
宗麟转头道:“笨蛋!我懒得理你……”
信孝闻着茄子问道:“后来她这个老公还出现不?”宗麟摇头叹道:“没有再出现。也跟他那位兄长一样,从他妻子身边逃离之后,就此下落不明、再无声息。无人知晓是生是死。”
长利憨问:“他兄长怎么回事呀?”宗麟说道:“这个老男人其中一个兄长迎亲回来途中,未婚妻被人抢走,结果跟别人生下孩子。十九年后,那孩子长大娶亲之时,老男人的另一个兄长为了报仇,又把新娘抢去,配给老男人为妻。这种抢亲之事的后果是,女人几经转手还在,甚至越活越好。而男人一旦失败,不仅自己要败亡,甚至还不只是殃及全家,其部族也难免要跟着走上灭亡之路。而那老男人从她身边逃离之后,也跟当年的兄长一样,就此不知所踪。”
一个虎头虎脑的家伙骑马撞到我身后,在不远处勒缰喝问:“那个抢人婆娘的老男人逃去哪里了?若让我撞上,一定踩死他……”
我转头难抑惊喜的说道:“咦?我家翁哎!他怎么也在那里出现?”
“他当然在,”宗麟冷哼道,“哪个局他不去搅?啧,你出戏了,赶快回戏里面去。”
我纳闷道:“他怎么跟汪罕的人在一起呀?”
“汪先生这回要奖赏我什么?”虎头虎脑的家伙环顾左右,得意地笑道,“瞅你们这帮鱼腩一样的家伙,也想出来找人?幸而有我出马,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们看我找到谁了?那谁的媳妇!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你们一个个愣着看什么,有什么好瞧的?左起第二个流口水这个家伙最没出息了,没错就是你。快叫札合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