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典末页还附着几个字。凑近便见到一句:君子以致命遂志。
字非常好看,寥寥七个字写的铁画银钩。
她正想继续往下看去,却不知怎么好似地震似的,墙灰扑簌簌落下来,隐隐听见女人轻声尖叫,却不是室友的声音。
迷迷糊糊睁开眼,百叶窗筛了几道细细光线进屋,但太阳还未出来,仍旧还很早。
她想继续睡,隔壁床架震动与女人呻|吟有些越演越烈的意思,非常近,隔着一堵墙传过来,声效相当震撼。
她皱了皱眉。尚未睡足,骤然被吵醒,轻哼一声。
尚未睁眼,眉心落下一吻,凉凉的。
耳畔温柔的一声,“吵醒了?”
谢择益的声音使她觉得仿佛不是刚从梦里醒来,而是正在如坠梦中。
慢慢睁开眼来想看一看他,背后一痒,一只手从被褥里钻过去,握着她的腰紧了紧,将她整个圈过去。
被劫持进他怀里时,她仍想着那幅字上剩下的内容。
她叹口气,“好可惜,就差一点。”
“梦到什么了?”
她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与体温让她觉得无比安心,忍不住蹭蹭他脖颈,蹭的他没防备的笑了。
不是她不想起床,而是这怀抱实在太舒服。于是一条胳膊一条腿搭上去,将他当抱枕抱得无比理所当然。
一切都如此美好,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