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陆面的时候,我不是不可以动用所有的力量去打听挽挽的下落,可是,我害怕,这一生害怕的东西不多,可是一旦害怕起来,理智便完全是去了方向。
我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找她,如果她活着,我便盼望我能尽快的亲自找到她。如果她死了,我便希望自己永远这样找下去,我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她在现实的联络方式。
我申请离婚,便是想将她逼出来,又或者我需要圣邪令去祭奠她的亡灵么?
我也幻想过无数次,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坦白,还是逗弄?都好,只要她还活着。
事实上,有时候她活着,你真是恨不得她死了。
她出现在市集,我跟着她回到她住的地方,看她含笑凝视那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男人,看她将头靠在那个人的肩上。
这,便是她对我的回报么?
我喜欢看她心碎的样子,就仿佛我在品尝自己心碎后流出的血液一般。
那一次的媚药是我自己下的,因为我荒唐的发现,如果不用媚药控制自己,我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我想要她,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呐喊。
可是,我不喜欢有人听见她的,想象她的辗转。何况,那马车完全不是能施展的地方。
我厌倦了这种逼迫的方式,我希望,挽挽有一日,能主动偎在我的怀里,我和她彼此愿意,彼此爱慕的抚摸对方。
我想,挽挽总是喜欢对任何男人心动的,而我,不得不用最残忍的方式去让她心碎。
关于严厉,我不过是临时起意,我不喜欢以后的挽挽动不动便能找到下一个接替宅何况米儿要下山了,或者她以为可以再续前缘,而我,我用了最为幼稚的方式来刺激一个女人,或者伤害这个女人。
不过,事后想来,真是不曾后悔。
(某人强烈要求跑龙套。举手,提问:请问陆城主,你想不想知道挽挽拯救严厉的过程?某人其实很像告诉她,挽挽居然用了那种方法。
陆某人直身而起,将某人从穿月楼的窗口扔下,底下的那张网还没补好,所以自求多福吧。
他重新坐下,我不想知道。心里嘀咕,知道了不是自找气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