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居然开了,不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出现的陆品,为了以防万一,她明明就是把门栓得牢牢的,还推了一张桌子去抵住。
只是压根儿没想到这是夫妻套房,两人的房间是相通的,通道就在浴室,那面落地的镜子便是一道旋转的门。
陆品连衣衫都没脱,就下了水,十分有力的搂住不挽的腰,事实证明,他真的中了媚药,而他的自制力也的确很好,但是这种媚药的药力真的十分霸道,陆品毫无愧疚的利用了不挽来解除毒性,印象分从九十跌向十分,只剩下外貌分了。
事后(当然是很久以后),不挽无奈的感叹,臻于极致的囗囗高手就仿佛武林不世出的高手一般任何物品都能用来当武器,大到一棵树,小到一片针叶,无一不是顺手的武器。对于囗囗高手也是一般,不用鞭子和蜡烛,一样可以让人欲死成仙。
整体情况都不错,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掌心的茧子时露出的嫌恶的表情,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脚上的茧子时露出的嫌恶的表情,其他都还算温存。
半年后(从时间可以看出,战况有多剧烈,除了“囗囗”二字可以相容外,其他的词都显得太苍白了),不挽才慢悠悠的醒来。
睁开眼睛,是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她分辨了许久,才想起这是以前她在城主府的寝房。
“夫人,你醒了?”还是那个服侍她的茜茹,她开心得仿佛燕子一般飞出去禀报陆品。
不挽拥被坐起,等待陆品的到来,睡梦里她积攒了无数个问题,就等着醒来后问他了。
他进门时的表情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身后还带着刺眼的陽光。
茜茹轻轻说了一声,“夫人,我先下去了。”她退到陆品身边的时候,那厮道了句:“什么夫人?茜茹,不要破坏不挽姑娘的清誉。”
讨打,太讨打了,可惜不挽完全无法表达愤怒,她只能活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她的确不是什么夫人了,只是“清誉”二字袭来,陆品也欺人太甚了,清誉明明就是被他毁了的。
不挽一开口就懵了,“媚药不是我下的。”自己居然还在对这件事叫真。
陆品不在乎的挑挑眉,丝毫没有要走近床边的意思,更谈不上内疚了,仿佛都是不挽自己活该倒霉撞上他的。
不挽不得不拍拍床头的位置,示意他移动尊脚。“既然不是我下的药,那就不是我你,既然不是我你,那便是你QB我,这事你是要见官还是私了?”不挽还没起床就开始讨价还价了,这年头既然感情放了一爆利益自然就要放中间。
在伤害已经造成后,不挽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哭死哭活的受累了,还是想想怎么最大限度的弥补损失为要。
陆品终于笑开了颜,“你要多少?”
不挽想了想自己初次是一万两黄金的价格,现在最不济打个一折,也得一千两黄金吧?“五千两黄金!”她字正腔圆的道,这就叫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陆品摸了摸鼻子,“五千两黄金?凭什么?凭你身上的鱼腥味,还是凭你手心里脚掌上硌得我肉疼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