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顿了顿,这个男人的心她一直摸不准,有时候觉得自己对他也许算是特别,不过这段时间看来又仿佛不是那么回事,虽然自己不屑于兰皓曼这样的女人,可是男人对她仿佛苍蝇见到大粪一般,趋之若鹜,连门那小子都知道要兰皓曼,所以她也不确定陆品的意思。
不挽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留住陆品,牙一咬,“你是不是要去见兰姑娘?”她的语气十分幽怨。
“记得我们曾协商过不干涉对方私事的。”他不耐烦的挑眉,脚继续的走。
不挽赶紧小跑到他的前面,做女人有个特权那就是可以蛮不讲理,如果做得好,男人反而觉得你很可爱。
“我不想你去见她。”
“为什么?”陆品还是一副死样子,丝毫没有激动的表情,仿佛再说不挽很无聊的样子。
“因为,因为……”不挽心一横抱住陆品的腰,“我不要和你离婚。”
陆品将她轻轻推开,“咱们不是商量好要离婚的么,怎么嫌价格太低?”他有些讽刺的笑着。
“陆品,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因为,我是因为……”不挽觉得自己暗示得十分的明白,自己摆明了就是一个在吃醋的女人啊,这种收敛的表现方式,岂不是更让人相信。
不挽羞红着脸,泫然欲泣。
“你是要说你喜欢上我了么?”陆品笑得越发的无情。
不挽愣了愣,虽然自己是在演戏,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心底不是在期望什么呢?可是陆品的这种反应,让她心里有一种紧涩感。
不挽没有明确表态,只是很落寞的笑了笑,“可是如今我是你的夫人,你这样和她见面算什么?如果非要这样裸的羞辱我,我宁愿现在就离婚,岂不是成全了你和她。”不挽只好以退为进了。
“你不要圣邪令了?”陆品摸了摸不挽的耳发。
她的眼泪顺势滴在了陆品的手心里,他喃喃的道了声,“你的演技如今越发的好了,都分不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了。”
不挽含泪凝视他,无声的询问他的意思。
“如你所愿。”
只有将陆品留在了身爆她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