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哥一脸问号：“你是？”
“我是，这所中学的教导主任！杨副X长的儿子，杨帆。嘿嘿嘿。”
杨帆各种谄媚，拼命巴结，想要跟马小哥留下印象，才好一会狐假虎威，制造：我跟大佬很熟的错觉，将来在学校里增加威望！
马小哥礼貌性点点头，也没怎么搭理杨帆，对杨副X长说：“我们去参观吧。我下午还有其他的安排。”
“好！”
杨副X长对马小哥毕恭毕敬，毕竟连省里的大佬都对马小哥超级重视，要不是市里一把手恰好出差没在，怎么也轮不到他杨副X长来招待。
杨副X长决心，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结识马小哥，将来才好呼风唤雨！
“这边请！”
杨副长在前面带路，摇头摆尾。
马小哥在后面走，十足大佬风范。
一旁，杨帆在拼命讲解二中的历史，吹牛，多么牛逼...
马小哥脸上不耐烦，但为了礼貌也只能忍着...
“对了，马先生，不知道你这次参观二中，是为了什么？”
杨帆搓手手嘿嘿笑道。
“哦，我是有意考察。”
马小哥淡淡道：“二中作为具有全国影响力的高中，我听说也有一些贫困学生就读。”
“对对对！”
杨帆作为教导主任，很清楚这件事，点头如鸡啄米：“我们二中，确实有援助周围贫困的地区的名额，每年都要超过三位数的贫困地区学生，来我校就读。他们真的很穷啊。连学费都掏不起！还要我们减免，切~~真是累赘！”
他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