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面色就带了些委屈，他褐色的瞳孔再度变回竖瞳，牙齿也冒出两个尖。
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莲卿还是被利齿划过皮肤时的感觉惊起一片颤栗。
茯苓却似乎更高兴了。
他柔软的手指上也冒出小爪子。
不算锋利，却足以割开莲卿的外衣。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乐此不疲。
先前星澜还是夏铭朗的时候，他好歹还是个人。
变成星河时，骨子里还带着些温润，舍不得太折腾她。
但是茯苓……他是只猫啊！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可能更像是玩耍。
莲卿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哪里也不疼，却被他折腾的眼中雾气蒙蒙。
少年模样的茯苓面容发生了些变化。
他似乎又长大了一点。
“师父你知道吗。”
“徒儿本想这样，陪着你一起长大，一起变老。”
“我们就住在霜雪殿。”
“你若是有事，我陪你斩妖除魔，守护苍生。”
“若是闲来无事，我们在殿外放一张竹椅。”
“你若喜欢，我就变成猫儿躺在你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