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了吧？
后半句他们不敢说。
领头的那个年龄大些，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拍拍大家的肩膀说：“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那人肯定是跑的比较快而已！”
“我们别自己吓自己了，快走吧！”
说完一转身发出惊天惨叫。
“妈呀！啊啊啊啊！！！有鬼啊！！！”
几人跟着转过身，尖叫声此起彼伏。
就在他们脚边的地上，用红油漆写了个大大的“滚”字。
字迹下方还顺着坡度流淌着好几道血似的痕迹，末端正好是他们脚下。
她们吓得连连后退，但是再次转身，另一边也是大片红漆。
他们眼睛一翻，吓晕了。
莲卿拿着那领头人的手机走远，顺手把喷漆罐子扔回她们怀里。
公寓离得不远，保安听见声音连忙赶过来。
“这……”
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躺在路中间，身边撒了好几个瓶瓶罐罐。
保安捂着鼻子——好浓的油漆味儿！
等等！油漆？红色的油漆？？